并且,从勒得难受的肉棒上所传来的柔软触感,也在瞬间让紧绷的身体变得松软下来。
我的腰向前一挺把已经勃起很久的阳具整跟插入她那多水的阴道里,她闭上眼睛叹了口气,抬高双腿缠着我的腰,阴道里她的体温,让我的阳具感受到无比的舒服。
忽然,她毫无征兆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右手的水管被她扔在地上,清水顺着地面上的浅沟流到门口她也不管,只是重重按住了她跪在地上的膝盖。
我把火腿肠拿在手里,想起这次pc临走的那晚,他也是用这么一根火腿肠,剥掉了塑料包装后又套上避孕套来插我,插了一会儿之后,他又自己进来。
岳母虽然是喘着粗气让我肆意地爱抚她的胸腹,但这并不代表她已经完全抛去心中的顾虑,可以分开双腿欢迎我进入了,毕竟十多年的束缚和传统的道德观不是说放就能放的。
她见我的阳具可以进入状态了,就对晓美说:“晓美,可以了,已经硬啦。